白啾被阿黑拉着去城東頑了半日,又是逛集市又是拜夫子廟,按說累了一天也該困了,可當他躺在床上時,卻怎麼也睡不着。
敖印此刻在做什麼呢?雖說兩人隻一天多不見,卻仿佛隔了三年五載一般,心心念念的都是那人的模樣。
大約這便是愛情的滋味?白啾細細品咂着,心頭感覺十分奇妙。從前他三月一見那書生,也還沒覺得如何,更像應付差事,回去之後倒頭便睡,這會兒他也無論如何也閉不上眼。白啾偶然記得曾砍過兩句詩,求之不得、寤寐思服,據說是形容君子追求淑女的,他現在就有類似的感覺。盡管兩人明天就能相見了,他卻巴不得快一點、再快一點,最好黃昏過後便是早晨,這樣他就不必多等那幾個鐘點。唉,情思惱人哪。
白啾在床上翻來覆去如炕燒餅一般,始終也沒能進入夢鄉,忽聽窗外傳來輕輕叩擊聲,難不成是個賊?
不,不對,沒聽說哪家的賊偷東西之前先來敲門的,他們不是應該用迷香麼?白啾蹑手蹑腳持着燭台上前,準備若是歹人就給他一下子,讓他嘗嘗蠟燭燒手的滋味。
然而剛一掀開窗扇,那人便低聲說道:“是我。”
白啾愣住,“你怎麼來了?”
不是說成婚之前不能見面的麼?
敖印有些不好意思的撓頭,繼而輕咳兩聲道:“我想你了,就順道過來看看。”
滿以為小胖鳥要取笑他為人沖動,誰知白啾臉上卻沒有半點笑話他的意思,反而慢慢将燭台放下,輕輕抱住敖印道:“我也想你。”
還将小腦袋靠在敖印胸口蹭了蹭。
敖印從沒想過他對自己竟這般依戀,雖是意外之喜,反而不知說什麼好。他本盤算着白啾會大吵大鬧怨他破壞睡眠,誰知場面竟意外和諧,令他準備的一肚子俏皮話都派不上用場。
兩人都有些手足無措,半晌,還是敖印開口道:“你先放我進去,咱們到裡邊說。”
白啾這才意識到他半邊身子仍卡在窗外,忙使出吃奶的勁拉他進來,并沒說半句廢話。
他下意識的舉動證明了一點,他是很歡喜敖印過來探望的。敖印意識到這個,心裡自然高興,他随便随便望去,一眼就看見床帳内淩亂的被褥,可知那上頭躺着的人有多不安穩。
敖印微笑道:“你還沒睡着?”
白啾臉紅了,說道:“本來就快睡了,你一來又把我吵醒。”
敖印半點不信,那被褥上的折痕更令他遐想:也許小胖鳥竟把那床被子當成是他,在那做些不可描述的動作。
事實也是如此。白啾唯恐他發覺,忙岔開話題,“你要喝茶嗎?我給你倒。”
敖印狡猾的說道:“是有點渴,但我不想喝茶,隻想你幫我潤潤喉嚨。”
白啾正在消化這句話的深意,敖印的唇便已靠過來,不由分說地伸舌進去。白啾迷迷糊糊這才明白,原來敖印是想親他——真是的,說人話不行嗎?害他每次都處于被動狀态。
不過愛人間的接吻畢竟是舒服的,并且敖印說的不錯,相當緩解口渴。兩人唇齒相接的許多,白啾像吃了一枚酸李子般,下意識的分泌出津唾,又被迫咽了回去,也不知吞的是自己的還是他的。
一吻既畢,白啾早就氣喘籲籲起來,他的體力還是沒自己想象中好。敖印得意的摸摸他的頭,“你也學得越發熟練了。”
白啾臉頰發紅,二話不說就去解對方的褲腰帶,誰知敖印卻忽然将他的手按住,正色道:“不可,明晚才是圓房之期,怎麼能破壞規矩呢?”
說完便饒有興緻的觀察小胖鳥濕漉漉的眼,以及委屈得漲紅的脖頸。
白啾覺得這人真是壞透了,好端端挑上自己的火來,結果又不肯負責,天下有這樣無賴的混賬麼?他看敖印比起偷雞摸狗的賊盜好不了多少。
況且這下叫他怎麼入睡?白啾清晰地感知到身下小小鳥的變化,它要是漲上一夜,這下鐵定沒法睡覺了。
敖印滿意的看着小胖鳥眼圈漸漸發紅,甚至要打起嗝來,這才覺得戲弄夠了,遂大發慈悲地施以援手——真的隻有手。敖印不肯破壞規矩,當然隻好用别種法子來幫忙,不過他的技巧卻出乎意料的好,小胖鳥很快就在他掌心纾解,發出滿足的一聲歎。
互利互惠才是為人處世之道,可輪到白啾為他疏散心火時,敖印卻發覺他的技藝相當生澀,足可見這小胖鳥仍是很純潔的,至少不曾背着他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。
兩人胡鬧夠了,敖印方脫靴上榻,抱着白啾的身子入睡。白啾從懷裡鼓起兩隻眼睛瞪他,“你不回去麼?”
明明說好要遵規矩,自己卻又不照做,這是不是叫出爾反爾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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