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澈,不管你有什麼樣的理由,你都不該如此待我,你都不該在誘惑自己愛上你後,再将自己推給别人!不管你是從何種立場出發,都不能改變傷害的本質,抛棄就是抛棄,任何無奈都不足以構成你抛棄的理由,因為,促成分離與背叛的理由,隻有一個,那就是,愛得不夠!
腰間突然一緊,念卿回頭,夜軒魅惑的眼眸半眯着,臉上是一臉的玩味,冷笑道:“好了,叙舊也完了!”再起輕佻地擡起她的下巴,“本殿雖然如此輕易地就得到了你,但是也希望你記住,不管本殿要不要你,你都是本殿的了!”
揮手打落他惡意碰觸的手,念卿面無表情地盯着他,冷笑。
夜軒臉冷了下來,挽住那皓潔的玉脖,微微用力,因為疼痛,念卿眉頭微蹙,冷冷看着眼前這個透露着幾許危險氣息的男人,突然他笑了,放開對她的牽制,摟過她弱柳扶風的腰肢,“沒有話和本殿說嗎?還是,你不好意思了?沒關系,以後還有得是時間!”
擡頭對上夜澈神色複雜的臉,邪魅地一笑,“六弟,三哥和她就先去休息了,你慢慢欣賞,後面還有歌舞表演呢!”
夜澈眉頭舒展,雲淡風輕地微笑,磁性溫潤的聲音一如既往:“好!”
那樣熟悉的聲音,那樣淡抹的神态,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,仿佛方才痛心和掙紮的不是他,他還是那個高遠絕塵的翩翩公子,他還是那個莅臨凡間隻是默然注視人間苦難的谪仙人!
念卿突然想笑,自己對于他,竟隻是如此的存在,如那為留住守候奮力一現的昙花,到最後終究還是不能留住那遊走的步伐,因為,他隻是一個看花人!不是護花人!
不是護花人,那花開花落,自是任由之,與他何幹啊!可笑自己,剛剛還存在一絲僥幸,雖然理智在警示自己,他不可原諒,但内心裡其實并沒有放棄那份期盼,那期盼,還在試着說服自己,他是有苦衷,他是無奈的!
可現在看來,一切隻不過是自己臆想。
“好了,我們走吧!”夜軒故作親昵地摟着念卿,邪邪地笑道。
念卿冷冷地看着眼前這個陰鸷的男子,他那俊逸的臉上寫滿了得意,深邃的眼裡透露出深刻的嘲諷,是在諷笑自己再怎麼傲然終究也不過如貨物般低賤,可以順便轉讓嗎?
轉過頭,看着神色如常的夜澈,既然是你的選擇,那麼,我成全你!
既然是如你所想,那麼,我便成全你!
隻是,從此以後,你,夜澈便隻是夜澈!
任由他摟着自己,不顧衆人呆滞的神情,随着夜軒緩緩離去。
一離開衆人神色複雜的視線,念卿便被一個青衣女子領着離開,看着那抹白衣孤單寂寥的背影,夜軒神色複雜。
念卿看着眼前霸氣十足的大殿,心裡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,“這裡是哪裡?”
“回小姐,這裡是輝耀殿,太子殿下的寝宮!”青衣丫鬟畢恭畢敬地回答。
念卿心裡一驚,警鈴大做,有些不明那個冷酷的男子為何要将自己帶到這,雖然自己和他隻是幾面之緣,但也知道他雖然不是什麼翩翩君子,但以他的皇子之傲,也絕非是好色之徒,那他到底讓她帶自己到此是為何?
雖然明白這個青衣丫鬟未必知道,但是看着她那雖然帶着恭敬,卻也不吭不卑,想必等級不低,于是忍不住出聲道:“我既然已是伶人,自當去伶人休憩的地方。”
那青衣丫鬟禮貌而疏遠地淡笑道:“小姐怎會是伶人呢!殿下的輝耀殿還沒有女子能夠入住,就連兩位側妃都沒有被允許,太子殿下既然讓小姐入住此處,必是太子殿下對小姐不一樣的恩寵,小姐隻管安心住下便是。”
不一樣的恩寵?!念卿冷笑。
“小姐,你的手受傷了,奴婢幫你包紮一下。”說罷,走至門旁對着門外一番交代,不一會便有一位禦醫步幅匆匆地走了進來。
念卿任由那禦醫對着受傷的手四下打量,眼睛投向大殿外的黑暗,眸子有些失神,思緒飄得很遠,往事一幕幕,回憶一幕幕
“好了,小姐!”
念卿這才回神,禦醫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,望着左手上裹着的白布,自嘲地扯扯嘴角,擡起頭對上丫鬟恭敬的眼神:“你叫什麼名字?”
“奴婢落玉!”
微微蹙眉,“我隻是一個伶人,在這宮裡也是一個下人,請你不要自稱奴婢,好嗎?”那奴婢,一聲一聲地砸在念卿的心上,仿佛在提醒自己,自己是怎樣作為低賤的物品被饋贈!
落玉微微一愣,随即又恭敬地道:“是!”
“你我同是這殿裡的宮人,你不必對我如此客氣,我也不是你想象的那樣,對于太子來說我不過是一個轉讓物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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