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媽媽,姐姐不讓我鋪床。”劉文博也躺下來,揪着姐姐的麻花辮,比姐姐先一步撒潑打滾。
“老二,你别揪你姐的頭發,給我放下來,還有你,妮啊,都要當媽媽了,怎麼還跟你弟弟鬧呢,沒點當媽媽的樣子。”劉媽媽聽着動靜,進屋裡勸架。
“就是,都要當媽媽了,還跟我鬧。”劉文博重複媽媽的話。
“那你還要當舅舅了呢,不知道讓着我點,再說我還沒新床呢。”
“妮子,剛住的新房,不得一件一件的買,等回頭再換不就給你換了。”
姐姐明白事理,可還是想和弟弟鬧着玩,躺在新床上不起來,說要住一晚再走。劉文博掐着腰站在門口,嘟着嘴生悶氣,對着姐姐肚子裡的小孩說話:“我的外甥啊,你看看你舅舅,天天被你媽媽欺負啊,多可憐啊,你快出來把,出來幫舅舅說句話。”
“哎呦,哎呦,他踢我了。”姐姐痛苦的捂住肚子,皺着眉頭。這一下,可把劉文博吓壞了,赤着腳趴床上,畏畏縮縮的,想伸手又不敢伸手,握着姐姐的胳膊,一個勁的說自己不是故意的。
夏沛本來是安靜的坐在一邊看姐弟打鬧的,這一下也吓壞了,立馬挺直了背,大喊着:“姨,姨。”
“别喊,吓你玩的。”姐姐伸手握住夏沛的嘴。
劉文博渾身放松下來,吓出一腦門汗,撅着嘴出去不理姐姐,夏沛拉姐姐起來。
劉文博端住架子,不理姐姐,可是新買的床單尺寸太大,要縫起一圈才能用,劉文博和夏沛抿着針線半天紉不進線,也不會縫補,劉文博又抱着床單嬉皮笑臉找姐姐去。
“哎呀,姐姐,幫個忙了。”
“你起開,不是你剛才扯我辮子的時候了。”
“姐姐,快點縫嘛,縫好了你先睡一晚,新床讓給你。”
“不,俺一會回家睡覺去。”
劉文博看自己一人哀求沒用,對站在一旁的夏沛招手,讓他在另一邊一塊求姐姐。
姐姐躲不過劉文博死皮不要臉的撒嬌,拿起針線縫床單,劉文博在一旁,把胳膊架在夏沛肩膀上,站在姐姐身後看着。
夏沛也在看姐姐縫補,剛剛的幾個小時裡,夏沛一直老實的站在一邊看劉文博和姐姐打鬧,邊看邊笑,夏沛是獨生子女,沒有兄弟姐妹,自然也沒有體會過這種熱鬧的親情。雖說站在一邊時,看着一臉癡笑,可當劉文博拉夏沛一起玩,一起坐在姐姐身邊撒嬌打鬧時,夏沛卻又覺得一絲的不自在。
這一次,夏沛又要重新認識一遍劉文博,他像個小孩一樣在床墊上蹦蹦跳跳,開心的手舞足蹈,跟姐姐嬉戲打鬧,和實驗室裡嚴肅的他一點也不一樣。每一次認識劉文博,夏沛都覺得新奇,好像又解鎖了一個新人物。
夏沛想到這裡,又覺得難受,認識劉文博這麼久,他能讓劉文博見到的,總是一模一樣的自己,甚至還有點倒退,剛認識劉文博時,夏沛表現的是那麼陽光,現在呢,卻總要時不時将自己的脆弱和孤獨展示給劉文博。
“想什麼呢。”劉文博彈了夏沛一腦袋蹦,喊夏沛揪着床單鋪床。
“哎,鋪好了,我要睡第一晚。”劉文博跳到床上去,四腳八叉的躺着,長手長腳霸占整個床面。
“媽媽,你看你兒,讓我縫完床單,說話不算數,又不讓我睡了。”姐姐挺着肚子喊劉媽媽。
兩個小孩一整天都媽媽媽媽的喊着,劉媽媽聽着都煩了,走起來問都沒問,直接說老二:“老二,你姐就來一天,你先讓她睡一晚,你給我起來,一會你兩再喊媽媽媽媽,我就一人給一腳。”劉媽媽說着端着面盆出去。
劉媽媽前腳剛走,劉文博後腳就又和姐姐拌嘴,夏沛站在一旁聽得發笑,姐姐扭頭問夏沛:“俺弟弟平時從學校也這樣,不招人稀罕。”
“沒有啊。”夏沛搖搖頭。
“那他這樣有小妮子從學校喜歡他嗎?”
“啊,我不知道啊,我出去給姨燒火。”夏沛說着走了出去。
吃過晚飯,劉文博以為姐姐真的會在家裡睡覺,怕姐姐被蚊子咬着,剛吃完飯就開始和夏沛支蚊帳,蚊帳支到一半,姐夫就開車順路接姐姐回家。
“啊,不是說的從這裡睡一晚嗎。我新床都讓給你了。”劉文博拖鞋還沒穿穩就往外跑。
“你姐姐家的新床怎麼比,不都比你的新床舒服。”劉媽媽拍了劉文博一下,嫌劉文博說話聲音太大,再吓着姐姐和姐姐肚子裡的小孩。
“我都給你支蚊帳了。”
“我走了啊,回頭上俺家玩。”姐姐上車離開了。
劉文博又回屋不緊不慢的把剩下的蚊帳稱好,覺得無聊,沖個澡就躺床上了,跟姐姐鬧騰了一天,還以為姐姐真的會留家裡住一晚呢。
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,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。
相鄰推薦:軍少的腹黑嬌妻 我的葫蘆能吞天 燃情一生 誰讓你姓甄 姑蘇風月幾時休 鵲寒枝啞 冷酷總裁寵嬌妻:老婆别走 麥浪 小城之春 非甜蜜互動 凍死在南方 [人魚]請你吃掉我+番外 惑紅塵 玫瑰鎮 [ABO]貓貓俠和狼狗騎士 武途之颠 淪為鬥獸蛐蛐,于煉獄中涅盤 夢裡應知身是客 歌之名 禦心蠱